“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调查。调查完了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张丰是自己作死，还瞒着我，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至于孟家，我不知道孟家是为什么，但是从一开始，他们刚知道您和我合作之后，就对我的事情处处作梗，到现在还欠着我的钱不还，一般人听见江南江家的名头，那还有这个胆子这样做事。
说不定他们本来就是江南张家的人，为了江南张家办事。说不定勾结张丰这件事情，就是江南张家指示的，这也说不定啊。这样的话，一切不就合理了吗？不管怎么说，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江先生你不能不相信啊。”
方花凤简直都要崩溃了。
他实在没想到今天晚上会是这样的局面。
他本来以为，江正节顶多就是过来问一下张丰的情况，知道张丰是自己作死之后，顶多批评自己两句监管不力，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毕竟张丰只是一个投奔江正节的废物，而自己在魔都经营多年，眼看就是魔都最有影响力的人了，不管怎么想，江正节都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张丰，太过为难自己。怎么现在的情况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到底是哪里知道的这些消息？”
江正节没有说自己已经调查了事情的真相。
说实话，江正节本来今天来到这里，就是想要和方花凤做一个了断。
方花凤这个人，顶着自己的名头，以公谋私，这也就算了，但是他完全无视自己的吩咐和命令。
难不成方花凤还真以为，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合作？
那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方花凤不听话，还自视甚高，本来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但是江正节没想到，方花凤还能拿出这么多漏洞百出的说法。
实在是太有勇气了。
现在江正节倒是想听听，他的这些话都是哪来的。
等到知道了到底是谁给他出的这个愚蠢的主意，在送他上路也不迟。
“这……是我自己查来的。”
方花凤犹豫了一瞬间，还是没有说出莫里酒吧来。
一来，李玟已经告诫过方花凤，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会给李玟招来麻烦。
二来，方花凤也不能说出自己已经查了这件事情。
毕竟一开始方花凤就不应该这么快知道张丰在江南张家手里的事情。
那就暴露了自己真的勾结了江正节身边的人的事情。
这个罪名，可要比弄丢了张丰大多了。
“我前两天和张丰吵了一架，然后张丰就联系不上了。我因为担心江先生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处罚我，所以一直都没敢告诉江先生，就想着等我自己找到了张丰再说。然后我就开始派人去查，但是并没有找到张丰的踪迹，只知道了张丰背着我勾结孟家的事情，还有就是他现在落到了江南张家手里的事情。这些情况我也是刚刚了解，本来是打算马上就告诉江先生你的，但是我有接到了消息，说江先生你要亲自到魔都来，所以我才留到现在才说。”
说完这句话，方花凤就像是好玩了全部的力气。
但是他还不能完全松懈，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自己刚刚的话还有没有什么漏洞。
江正节实在是太善于抓漏洞了。
这使得方花凤不得不小心谨慎。
“是你自己查来的？好吧，姑且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问你，证据呢？”
江正节听了方花凤这番话，勉强算是自圆其说。
但是之前有那么多的破绽，现在怎么自圆其说都没有意义了。
“我……没有证据。”
方花凤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会儿江正节也不抓他话里的漏洞了，他直接问方花凤开始要证据了。
这件事情方花凤都是从李玟那里听说的，他手里怎么可能有证据呢。
李玟那里或许还会有证据，但李玟愿不愿意给还不好说，就算是真的愿意给，那也是另外的价钱。
毕竟，他当时向李玟买的，只是消息而已。
“哦，那也行，那你把你调查的人叫过来，我问两句话。”
江正节就知道方花凤会是这个反应，一点儿也不意外，继续向方花凤施压。
“这……”
方花凤更说不出话来了。
江正节看着好说话，但是一直都在逼他。
他根本就没有派人调查，怎么可能有什么调查的人。
他当时去找李玟的时候，甚至连个人都没有带，这个时候更不可能临时抓什么人过来了。
方花凤正在想着自己现在应该怎么说才能糊弄过去，江正节就已经开口说话了。
“怎么，连这都没有？那你是怎么调查的，用脚调查的吗？方花凤，你不会以为，我做到今天的位子上，拥有今天的实力和地位，靠的是运气吧。”
江正节一下子就翻了脸。
明明刚刚还是笑嘻嘻的，现在一下子就露出本来面目。
他已经给过方花凤机会了，是方花凤自己不知道好好珍惜，一直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简直是不知所谓。
“不是，就像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方花凤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苍白无力的求情一点用都没有。
但是方花凤也没有其它方法。
要是真的想要赢得江正节信任，就只有把李玟供出来了。
方花凤还在犹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不应该这样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方花凤，你要是还不说实话的话，那你就永远不用说了。”
江正节本来早就想对方花凤下手了的，只是方花凤突然说出了一个不像是他编的故事，江正节才有兴趣在这里听一听。
但是方花凤要是执意护着后面的人，江正节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反正就算是方花凤不说，查也不是查不出来，只是要废一点功夫罢了。
方花凤看得出来，江正节说的是真的。
“我，我说。我是问了别人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但是就像是，这个消息虽然不是我自己查来的，也是我专门去买的消息，这也是千真万确的，江先生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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