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宗需要卖脸应酬的一应事务都是二长老铁兴去做,李裳白在时就是这样。
“铁兴都给你什么功法了?”
李昶自储物袋中取出几本册子,看了看李裳白,却不敢靠近递上。
他是真怕李裳白一个眼神儿灭了他,他肯定李裳白能做到用眼神杀人。
许冬笑着起身接过功法扫了一遍:“‘穿魂曲’‘血魄契印’‘迷魂风曲’,额……你能弹琴?”
“略懂……略懂……”
“倒是门手艺,呵呵。”许冬明显是在反讽。
李昶心里骂许冬狗仗人势,但许冬毕竟是和李裳白“眉来眼去”的男人,他惹不起。
“琴曲一道,旨在以‘琴音携法,摧人心,克敌无形’……你知道宓宗为什么把这好功法给你吗?”
李裳白没等李昶,继续道:“因为没人练。且就算练了,不下苦工,也照样儿废。”
许冬言笑晏晏地把李昶的功法揣到了自己储物袋里。
许冬感知到他身上尚有一把扇子、一把剑,品质中上,看在李裳白的面子上就没索要。
“你把握不住的,给我还能做点弥补。”
李昶见李裳白没一点要制止此贼的意思,只得咽下这口恶气。
“一些话你自觉说,说好了,看在你已故父王的份儿上本宫可以饶恕你,说罢。”
“……”
李昶压住对许冬的不悦,尽可能诚恳地向李裳白讲了他受门客蛊惑,与铁兴同流的经过始末。
他没敢说一句“假话”,他知道活了五百八十余年的姑母是如何的火眼金睛。
惹怒姑母,他再有十条命那也是死得透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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