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仅仅拼接这几个年轻人,就能让我们接受社科院的存在!”
“真是可笑!此次来参加社科院辩论大赛的,很多都是一方豪杰,岂会逊色于这几个年轻人!”
“看他还能蹦跶多久!”
“就是一个武夫,除了能打仗,什么都不懂!敢打破老祖宗的规矩,这种无父无母之人,你能指望他有什么脑子?”
曹铄看着众人停下,一个个毫不掩饰对自己的鄙夷,也不生气。
作为一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大学生,历史书已经将这种现象讲烂了!
任何改革,一开始一定会遭到强烈的反抗。
那些陈旧的纨绔派,他们思想迂腐顽固,是不会想改变的。
而且,在改革之初,他们一向是充满鄙夷的,甚至打压的。
每次改革,都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而这次,他想先来软的。
再来硬的。
在所有人都停下来之时,曹铄指着身旁的大象道:“诸公,这是会稽太守为了欢迎我回到扬州,特意送来的礼物,人称大象。”
“大家也看到了,这大象如此庞大,高一丈多,体长近两丈,大腿像一根柱子似的。”
“它的体重,肯定非常吓人。”
“在今天辩论大赛开始前,我想让大家帮我个忙,想办法测出这只大象的体重。”
众人听曹铄这么一说,顿时喧闹起来。
要测出如此庞然大物的体重?
真不容易!
就这时,一个青年男子挤开人群道:“我有办法!”
所有人齐齐看向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来到曹铄身前,行了一礼道:“寿春人士,方腊,有测这只大象体重的方法!”
曹铄笑着朝身旁的周不疑道:“一两银子。”
周不疑从腰间吊着的袋子里取出一两银子,递给方腊。
方腊接过银子,感谢了一声,指着大象道:“要测这只大象的体重方法很简单,只要将它砍成一块块,将所有的肉块称出来,加起来,就行了。”
曹铄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么做,这只大象就死了。这可是会稽太守送我的礼物,我却将这礼物给毁了,怎么都不尊重人吧?这计策可不行。”
方腊挠了挠头,一脸尴尬。
曹铄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方腊这才退了出去。
很快,又有人站出来道:“我有法子!”
曹铄让周不疑递出一两银子。
这人接过银子,指着大象道:“两边各种二十个大汉,用秤称。”
第三人走了出来,道:“这些都太不靠谱!我有一法子,这法子和扬州牧制作回回炮有异曲同工之妙。”
曹铄神色一振,让周不疑给第三人加了二两银子。
第三人这才道:“先砍伐大木头,制作杠杆,杠杆的一端,制作一个巨大的木盆,让大象站在上面。另一端,不停地用人放置石头。”
“当大象和石头平衡之时,我们称出所有石头的重量,量出杠杆左右两侧的长度,就能算出大象的重量。”
人群纷纷惊叹。
曹铄笑着道:“办法是不错。”
“但是,问题来了,大象如此之重,什么样的木盆和杠杆才能承受得住它?”
“而且,这杠杆的长度,远远超出大家的想象,也需要很多士兵来操作。”
“耗费的人力太多。”
“一天的时间,可能都不够。”
第三人愣了下,脸色有些通红,退了出去。
人群越发吵闹起来。
这曹铄给每个解答的人都会发放钱财!
而且,这也的确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个又一个人站了出来,提出各种办法。
最终,都被曹铄一一给排除了。
这些人提出的办法,有些压根不可行,有些实行起来要耗费的人力和时间太多。
饶是黄承彦、庞德公和水镜先生司马徽也都陷入了不安之中。
曹铄一直等到了正午,才看向曹冲。
曹冲早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他和周不疑在庐江这段时间,陈登、张昭、张纮等人都给他们上课。
曹铄回来之后,贾诩、恒阶也给他们上课。
就这大象称重的问题,前几天,贾诩就给他讲过一个类似的。
那次是要称重一棺椁。
棺椁是摸金校尉在一河边挖到的一古代帝王的。
在不损坏棺椁的前提下,要将这棺椁的重量称出来,怎么办?
当时,贾诩提供的办法是,将圆木作为垫底,将棺椁运到河边,利用小船吃水的办法,称出棺椁的重量。
而这称象,跟那称棺椁有何区别?
无非就是大象变成了不可破坏的棺椁!
此刻,见曹铄看向自己,曹冲忙踮起脚尖道:“我有办法!我有办法!二哥,我有办法!”
曹铄笑着看向曹冲道:“说来听听!”
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能想出什么样的办法?
如今,大家这么多人杰在这里,都一时没有想出来!
曹冲见得到曹铄的同意,这才跑到岸边,指着河边上一艘小船道:“方法很简单。这小船漂浮在水面上,它由于自身的重量,还有船上人和物品的重量,会有一定的吃水线!”
“同样的小船,那它吃水线一定是一样的。”
“现在,我们找来一艘小船,让大象站在上面,小船就会下沉一定的程度。”
“记录下这下沉的程度。”
“然后,我们将大象从小船上牵下来,让几个大汉将一些大石头或者重物放在同一艘小船上,让小船下沉到刚才记录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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