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来,周始一直在屋中修炼。
半夜,他听到屋外传来动静,停下了唯心法的运行朝屋外释放出心念,一探,居然是个女子在屋外跌跌撞撞而过,应该是喝多了。
他并没在意,准备继续修炼,门外却传来duang的一声,那女子摔了。
有小姐姐摔倒而不扶,这样毫无人性的举动周始可做不出来。
他推门来到外面,当他看到女子的容貌,被惊艳了。
此女姿色倾国倾城,比陆黑水复制那个魅族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气质也是一绝,哪怕因为酒醉显得有些狼狈,却散发着迷离的梦幻之美,是那种连幻想都难以想象的存在。
不过,比起李书亦,还是要稍稍逊色半分。
不知不觉间,周始已经养成了见到美女就拿来和李书亦作比较的习惯。
一向自称不是颜狗的他,至今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姑娘,没事吧!”
他伸手去扶女子。
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女子有些迷糊的眼神找了一圈,这才看到周始的脸,疑问到:“咦,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咦,我不是在和婉儿喝酒吗?怎么到这来了?啊!我怎么在地上?好痛啊!”
这是喝了多少?
周始将女子扶了起来。
这女子穿着不俗,绝不是府中丫鬟,而且这么漂亮的丫鬟可不多见。
他猜测应该是东宫女眷的闺中密友一类的,搞不好是喝多了出来撒尿走偏了。
趁人之危,捡尸这种行为,一向自称正人君子的周始可做不出来。
他问到:“你还记得要去哪儿吗?我送你。”
女子歪着脑袋想了下,笑到:“我要,我去茅厕,不不不,婉儿说在外人面前要文雅,我要去雪隐。”
“那还是你自己去吧!”
周始心念释放,转瞬之间,女子身上升起一缕缕雾气,体内酒精蒸被挥发。
酒精的麻痹褪去,女子清醒过来愣住了,脑子中不断闪过刚才自己的丑态。
“啊!丢脸死了。”
一声情不自禁的惊恐,女子掩面而逃,脸红得发烫,直烧耳根。
“库库库,社死了。”
看着女子的背影,周始忍俊不禁,这女子有点意思。
闹剧收场,周始转身回屋,刚跨进门,他回头扫了一圈:“怎么一个侍女都不见,巡逻府卫也不见,都大半夜偷懒去了?”
另一边,
女子一口跑过两个庭院,气喘吁吁靠在一处,捂着脸:“丢脸丢大了,我再也不偷喝酒了。”
一阵社死过后,她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人怎么没有在东宫见过,不会是太子朋友吧!
都是婉儿那个该死的妮子,趁殿不在来找自己偷偷喝酒,这下好了,要是传出去,只有含泪上吊了。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她再次朝茅厕跑去。
该死的婉儿,定是也喝多了,给我方向都指错了,茅厕明明在那边,以后坚决不在不熟的地方喝酒了。
“我要不要去把那个男子灭口?”
“算了,他那样子我肯定打不过他。”
………
次日,
周始一个人在都城瞎晃荡,毕竟是要结婚的人了,想着怎么地也该置办点东西。
虽然严格算下来他是入赘,所有结婚用的东西皇室都会准备好,但底裤总得自己买吧。
他这次上街,就是准备置办几条像样的底裤。
其实他不知道,皇室不仅会给他把底裤准备好,还是镶金丝的,一条底裤够他逛半年勾栏。
当然,勾栏那种地方,他只在没钱的时候偶尔去。
当然,陆铭不在,他大多数时候勾栏都去不起。
其实衣服什么的,对他意义不大,他是心念修炼者,衣服脏了一个念头,心念之力就能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总穿一样的,别人怕是要以为他不讲卫生。
逛了半个时辰,最终他啥也没买,回到了东宫。
刚进门走到中庭,他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李青泽。
见他出现,李青泽连忙迎了上来:“小师叔,你要和思懿成婚了?”
周始点头:“你们回来得这么快?”
“师尊御剑带我来的。”
“那你师尊人呢?还有谁来了?”
刚问完,天空一道身影御剑飞来,落入了院中,这人看着风度翩翩,实际却是个连小孩糖葫芦都骗的无耻之徒。
沙池安落地,庭院中瞬间涌进几十个侍卫,李青泽解释了一番才退去。
“这地方真不好找,我问了好几次路才找到。”沙池安抱怨一声,朝李青泽问到:“你师尊呢?也迷路了?不对,你们一起的,你都到了......”
李青泽解释:“我师尊一进城就往教坊司去了。”
闻言,沙池安一脸怨言:“这家伙,去教坊司不叫我,一点同门情谊都不讲,教坊司在哪个方向?快带我去。”
堂堂剑芦大先生和六先生就这幅德性,简直是给剑芦丢脸,周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不屑于跟这种好色之徒说话。
“周兄,原来你在这。”
一声呼喊,太子李承驿从远处走来,当他看到沙池安,眼中露出了疑问。
沙池安打量了下李承驿,朝李青泽问到:“这就是你那太子哥哥?怎么一点帝王像都没有。”
“这是?”
尽管沙池安言语不太礼貌,李承驿并没有表露丝毫不悦,能和周始站在一起的必不是普通人,而且看此人与李青泽相识,他基本猜到了沙池安身份。
李青泽介绍:“这是我的师叔,剑芦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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