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只是一会时间，刘妮妮便轻易败下阵来。
可相较文成公主的吐血，其却出人意料的没事。
相应的状况，自然使得文成公主主仆二女不由为之面面相觑。
然后，文成公主的婢女小雪便不由好奇道：“妮小姐，你怎么这么轻易便结束了？”
说话间，其不由饶有意味地看向了旁边张砺。
“小雪。”文成公主喝斥道。
后者顿时变老实。
但这很明显是唱双簧。
当然，张砺他们也不会去为之较真。
刘妮妮一如既往的耿直：“哥，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我的吧？”
“怎么会呢？”张砺皮笑肉不笑道。
话音刚落，他便注意到文成公主的别样目光。
那眼神里明显有质问之意，可真实情况是，对方此时整个人柔弱的……姿态摆得很低。
讲道理，对方不是一般会拿捏啊！
张砺努力回想其和正主角石毅的剧情。
实话，前期两人之间的进展，更多偏狗血的言情。
也许是太监文作者故意下勾子，想要在剧情中后期进行反转。
文似看山不喜平嘛！
就张砺自己认为，如果让两人正常来一场爱情的拉扯，也太俗气了点。
这毕竟是玄幻小说呀。
“那为什么文成公主跟你下就那么夸张，我下却是什么动静都没。”
不需要文成公主耍太多花里胡哨，刘妮妮这个猪队友就直接帮忙追问了。
身为其哥哥，且是知道剧情的挂逼，张砺自然明白妹妹并非没有智商，乃是把对方一行人都当真正的朋友。
该说不说，他这妹妹太容易相信人了，以至于后面给正主角石毅惹了不少麻烦。
但也因为她的这份热心肠，尽管有时候看起来很让人感觉莫名其妙，却又不免对她心生怜惜。
有点像是第一个世界《我真没想重生啊》沈幼楚的感觉，只不过味没有那么正与浓。
张砺也知道敷衍不了面前的众人：“妮妮你会没事，其实跟你的简单心性有关。”
“跟心性有关？”这一次，文成公主没有再假手她的婢女，乃是其自己发声。
很明显，张砺只是简单一说，对方就能猜到张砺知其女皇真相的事实。
但这也在张砺算计之内！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他也就不想再逃避。
试试在知道剧情的前提下攻略对方，让自己心性再一次升华。
真想想张砺也觉得还不错。
“单凭一次对局，就能知人心性，真有这么厉害？”
一个冷不丁的声音忽然传过来，却是正主角石毅出声了。
不吹不黑，这其实也在张砺计算之内……
石毅始终是正主角，虽然他张砺的穿越令得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可，人正主角也不是吃素的。
在特定的情景下，其还是会冒头的。
张砺刚下意识弄乱整个珍珑棋局的对局，便是不想籍此给对方机会展示。
这是人之本性，没什么好说叨的。
但后面，又能变得坦然，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光靠绳营狗苟，代表从一开始就投了。
是，正主角有挂，但他张砺也有挂啊！
为什么不刚正面呢？
害怕输吗？
胜利从来不是畏惧能得来的。
所以，他反而期待石毅的站出来。
对于石毅的站出，有一人也同样来劲。
“既然如此，那你也试试？”
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内心毫无波澜的张砺不由看向了旁边的石毅。
后者目光也刚好投向他：“可以吗？”
张砺没有应声，主要石毅的表现让他感到意外。
正主角的个性跟前一个世界的韩立是类似的。
没有那么老阴逼，但平素不显山露水是实实在在的。
但眼下对方却有一些过于主动。
而后，他注意到了另一道同样打量正主角石毅的目光——文成公主。
原著里，二人初识，是因为相关的一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后面他们再一次碰面，则是缘分。
毕竟石毅和他妹妹关系不错，而刘妮妮跟文成公主私交甚好。
面对美女，男人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这于张砺而言乃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强如他自己，不久前也因为文成公主而……
“自然没有问题。”张砺微笑着回答。
随后，再一次布起珍珑棋局来。
其实他也想看看正主角石毅下珍珑棋局的表现。
就像看身处在云彩里的文成公主仙女被自己拉下神坛，感觉不是一般爽。
只可惜，张砺这份悠然的心境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正主角石毅轻而易举的打破了。
而这之中，刘妮妮则在那里不解的出声：“你这样下，不是把自己路给堵死了吗？”
文成公主的婢女小雪也附和：“这简直是胡闹嘛！哪有人这样下棋的。”
相比于小雪，文成公主很笃定。
那神态让张砺看了，意识到其已经知晓真相了。
边上，余巧巧则是很好奇，但其并没有出声。
乃是和石毅偷偷对了一个小眼神。
身为姐姐的对方明显支持她的弟弟，也相信她的弟弟。
而正主角石毅，则朝看向他的张砺露出了一个乡野淳朴的笑容。
看起来像是一个憨憨，实则。
张砺明白，旁人很容易被其质朴的模样给轻易蒙骗。
事实是，石毅选择了虚竹似的下法！
“他赢了。”
在心里斟酌了下后，张砺并没有继续和对方对弈下去。
开什么玩笑，知道结果的局还继续走下去，只是加深旁人对正主角石毅的推崇。
他不是来当配角衬托正主角的，而是来跟其正面交锋一较高下的。
所以，他可以让其装逼，但绝不会让其逼装的那么完美！
有一说一，他张砺能赢是最好的，可真实情况是，他不是那样的选手。
反倒坦然认负的风格适合他的心性。
真要说起来呢，他跟着苏星河有认真研习过这个珍珑棋局。
石毅可以破棋局不假。
但在后续的对弈上，他也可以跟对方下个半斤八两。
甚至也还有一定赢的机率。
不过，张砺深记得一个道理：凡事不可太尽。
哪怕他真通过厮杀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一看就是乡野小子的石毅和他斗个不相上下。
印象反而会更让人深刻。
现在呢？
他们都知道石毅赢了，可他坦然面对失败的风范，多多少少会深入人心！
既然有所斩获，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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