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几乎都没有欣赏好那身睡衣就把它撕烂得非常透彻,而我被压在柜子上无法动弹。冰凉的柜门和火热的德拉科挤压住我的躯体,一面冰凉,一面灼热。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好比是让我针扎一样难耐,我伸长脖子颇为幼稚地去索取德拉科的嘴唇,然后让他的吻蔓延到全身。他经过的地方好像都洒下了灼热的火种一样让我觉得非常滚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大脑被填满。
我有点不满足起这种状态,又羞涩得无法动弹。
事实证明我和德拉科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自己在这种长夜里被德拉科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给诱惑了,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德拉科略带压抑地在我耳边说道,炙热的呼吸顺势扑在我的耳畔,好像是带有温度的火一样:“伊芙,拜托。”
“什么?”我还光顾着面红耳赤,在慢慢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貌似有点为时已晚---
我用手抵住柜子,到后来甚至用指甲在不断挠弄,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这就好比是另一种形式的钻心剜骨,我正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瑟瑟发抖。
虚站着的腿已经有点哆嗦起来,而德拉科也颇为痛苦地发出一阵闷哼,他直接抱住了我的腿,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压到柜门上,这个姿势让我真的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生无可恋。
某种生理上无法言语的痛楚从下往上席卷而来,有时候我忍得了钻心剜骨,忍得了被伏地魔飞来飞去,但貌似就是忍不了这种破玩意!
我维持了17年的节操就这样不纯洁地消失了。
... ...
算了,就好像说得我有过节操一样。
我看到德拉科默默皱起了眉头,好像在享受,好像在痛苦。不过他卡在那儿一动不动对我们彼此可能都是种折磨。
“能不能... ...?”我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德拉科身上,有点忍不住地望向他,声音还带着点自己未曾察觉的喘息,丝丝缕缕的金发垂落在额间。
“不能。”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里透着迷醉,他直接了当地捂住了我的嘴巴,这使我有点恼火地看着他,但是他这回该死的坚定!
连我咬他的手指都皱着眉头忍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凶猛起来。
“痛的话就咬,反正我这次不打算停下来。”他甚至把手臂伸到我嘴旁,还好笑地说着,英俊的轮廓透着一股子让我想揍他的意味。但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非常忍心地就着德拉科的手咬了下去。
在德拉科痛呼出声的某一瞬间,我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因为某一种疼痛席卷而来带着点让我想死的冲动。于是我恶狠狠地就着口中的肌肉咬了下去,我觉得德拉科绝壁是在恶意报复我各种各种啊!
不知道他已经维持了多久,德拉科把我在柜子上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后来我实在是站立不住,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童话里割开鱼尾巴的小人鱼,光脚踩在地板上都觉得疼到难耐。
再一次的时候,德拉科把我平置到了床上,而我的双手被软塌塌地按在床头,根本提不起劲儿去反抗或是呐喊出什么。
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觉到德拉科的某些隐忍渴望。此刻德拉科铂金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盘桓着好似晶莹的汗液,而他灰蓝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就像一片深沉到大地深处的海底洞---
我会溺死在这片灰蓝色的海里。
静寂无人的深夜里,昏暗的卧室就好像在旋转一样,我感觉浑身有数不清的感觉蜂拥而至,让人难过的汗水沾染全身,时而压抑的喊叫因为害怕被发现而随时遏制住,还有某些让我难以言喻的痛楚和微弱... ...
“能不能... ...?”我松口可怜兮兮地望着德拉科,现在我们彼此都有点大汗淋漓起来,金色的发丝粘连在额间或是脖颈间,我觉得身上尴尬得像要洗澡。
“不能!”他低声咒骂起来。
其实我刚刚是想让他把手拿开的来着... ...
事后我觉得有点亏,他手上的咬痕一个“消肿止血”就可以修复如初;可是我,好像不能吧?
呵呵。
我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置身于暖和的被子里面---
总之这梁子结大了!
开端很梦幻,过程很迷茫,结尾很狗血。这种类似于一夜情的东西总是事后才开始后悔自己太年轻太天真。
这下真的是坑在德拉科身上了。
德拉科趁着夜色必须回到他的房间,在他临走前还带着点讨饶的味道亲吻我的脸颊。但是我困到想扇他一巴掌直接入睡,在我非常不配合和倦怠的表情中,德拉科有点无奈又困惑地整理完衣服,垂头丧气地就走出了房间。
“对不起,伊芙... ...”
我怀疑他后来是不是误会了我的反应,以致于他显得有点... ...虚。
但是这种东西让女孩子去解释真的有点尴尬好不好?
明显卢修斯没有把德拉科教好。
伏地魔去了一个叫做“纽蒙迦德”的地方,这让我最近的审美好歹正常了一点,不然天天看着伏地魔的脸,我会觉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哈利.波特》里面,而是某部暴走漫画里。
贝拉的练习还是看似根本无用,只有我自己清晰地认识到越来越熟练地魔力在念出那些咒语后融汇在手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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