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她的脸色超难看。
爸见了,只说一句,助人先自己心不焦气不馁。
她转头,那边小北停好老爷车进门,冲爸那笑得像那春花儿开,明晃晃地比骄阳耀眼。
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小北可以做到面上若无其事,而她却不行,该不会是她太软弱了吧!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还在想那件事,身边一阵温热,小北躺到她身边把她抱到怀里,颀长的手脚全挂在她身上。
“小北,我心底难受!”呐呐开了口,她小声道。
某只抿唇笑了笑,道:“我明白!小篱!因为气愤吧!不过不要因为气愤迷了眼哦!”
……
莫东篱翻了个身子,背对臭小狐狸,不得不承认臭家伙有时说话很有道理,但是心底那点不服气是为了什么?
小北唇角一勾,桃花眼一挑,知道小篱又在较劲,她笑笑,还是不服输的小篱可爱点。要是小篱不这么可爱,她的人生乐趣会少多少啊!
对了,白天医院里的事真让她很不爽了,到底用什么办法揪人出来了。
这个要好好想想了。
既然那个专找待嫁的新娘出手,那么找一个新娘子出来比找一个变态要容易得多吧!呵!小篱穿上婚妙应该很漂亮吧!
不过,这么危险的事,要是让小篱去做,那个变态没蹲大牢之前就会先见阎王!
她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身边的人已经发生均匀的呼吸声,她紧抿的薄唇徐徐漾开了抹笑,以她对小篱的了解,小篱今天这么早入睡八成是想养好精神,明天做些什么了。
夜渐沉,颈侧的鼻息也逐渐变得均匀绵长,夜星般璀璨的双眸却始终未曾闭合,一如以前的每个暗夜,目光温柔缱绻不离,就似一辈子也看不够臂弯里的那张甜美睡颜。
“呵!怎么舍得你冒险啊!”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她舍得的人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公子,好久不见了!”
“遮阳,牵机,夜月,好久不见!”
她老大嘴笑得合都合不扰,看得云遮阳一阵头皮发麻,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他是来看戏滴,不是来唱戏滴!
“对了,遮阳,修练一千年以上的妖怪就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样子,变女人对你而言不难吧!”
云遮阳也笑了,道:“公子有事吗?”
说罢眼眸一瞟,看向那边一脸漠漠的牵机。
笑面狐对上笑面虎,其结果当然是旁人倒霉!
“为什么我是新郎?”
听完公子所述始末后,牵机嘴角不由地一阵抽搐,屋内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云遮阳要装女人。要一个外形十足阳刚的男妖怪装女人是为难了点,但是谁叫公子找不到合适人选了。
某只小狐狸不良笑着,嘴角高高扬起……
他镇静再镇静,千万不能在白先生面前失了风度,即使嘴角僵到抽搐,牵机也努力维持着嘴里的两排白牙别咬到面容扭曲,只是功夫再好也顶多做到这一步,语声还是不得不从牙缝中挤出来。
“换人行不行!”
只要新娘不是云遮阳变的,是猫是狗他都认了。
“不行!”
因为遮阳说新郎不是你,他就不玩了。
无辜地眨眨眼,小狐狸悄悄往白叔那边挪了些,不过男人杀气腾腾露骨得可以,就算是愚夫蠢妇也会本能地趋吉避凶跑得远远的。
“照做!”冷冷的一声,妖王微沉的语声依旧不疾不徐却也依旧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话说,他还没有弄清为什么主上会寄宿白先生家,他们不是敌手吗?
主上都说照公子说的做了,他纵然千百般不愿也得做了。
云遮阳见到轻轻叹了一声,只是这声叹息只有莫东篱听到了,她眉头一扬,这两个人该有什么事,别人不知道吧!
新来的一对小情侣打算在陶关结婚的事,几乎一天之间在陶关传了个遍。
想不知道吗?难!
月老祠前,帅小伙当众求婚,人家姑娘脸皮红透娇羞答应!
事后,小伙子买光整个陶关花店的花,用飞机散遍整个镇子。
一时间,整个小镇都弥漫一股“爱情”的温馨气息,莫东篱瞪着眼眸,看着漫飞花瓣雨,心想是不是再把动静弄大点!
一边小北的脸都成苦瓜状,没错出谋的人是她,出钱的人是臭小北。
好吧!她承认自己看小北难得露苦瓜脸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不过,小北会同意她这么大费周章,还真是难得啊!
这家伙不是一向是财迷吗?
漫天的红色花瓣,美得像一副画,大概是梦中才有景色吧!
“小篱,你花钱洒花雨不是就为了自己欣赏吧!”小北眼角瞅着小篱看着花雨眼神,很宁静了,很漂亮了。
妈的,她又心跳不已了!
小篱低下头,看着满院缤纷,淡淡道:“当然不是,这世上有些人是见不得别人幸福的,因为他们不幸!”
能做出那样事情的人,心底已经扭曲了,而心灵变成那样,大抵是因为他们过得不幸。
像这样的人,没什么比在他面前炫耀幸福来得残忍了!
而她做这种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
陶关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人影伸手摊开,粉色花瓣落到掌心,娇美柔软的姿态令人怜惜。
那人薄唇漾染着笑,却是邪肆地令人不寒而栗。
“主人,不要去了吧!我们收集的处子落血已经足够了。”那个人影身边,一个怯怯的娇小孩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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